墨夜霆站立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的門口,臉色暗沉,像是冬天沒有陽光的清晨。
又冷,又暗。
江琳的臉上似乎有著已經(jīng)干了的淚痕,她見墨夜霆是這副模樣,立即拉了拉他的胳膊。
“夜霆,你爸爸還沒有說遺囑的事呢,這把宸宸叫過去八成是和遺囑有關(guān)系的,你應該去看著點兒?!?br/>
江琳小聲在墨夜霆的耳邊嘀咕著,她也擔心被人聽了去,聲音不敢抬高。
墨夜霆轉(zhuǎn)過頭去,眼神冰冷,掃了江琳一眼,沒有說話,更沒有動。
江琳見墨夜霆無動于衷,就打算自己進去,誰知道被門口的人攔住了。
門口的人是墨夜霆的父親墨英臣的貼身秘書魏書。
江琳一記狠眼掃向她,“你敢攔我?!”
“夫人,先生只說見小少爺,房間里只能留小少爺一個人,閑雜人等一律不準入內(nèi)?!?br/>
“閑雜人等?!我是他的妻子,你敢說我是閑雜人等!”江琳指著魏書的鼻子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