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忱怔了怔,這才將手中的信紙放在一旁,讓人將沈知宜迎了進去。
沈知宜躬身行禮,溫忱知道自己并沒有責怪薛氏,因為她的每一步每一步都經(jīng)過了精心的打理,這么多年來,她見過的男人不少,可她卻是唯一一個可以用絕色來形容的女人。
“你來找我,就是因為下午的笑聲?”
沈知宜還沒說話,溫忱就嘆了口氣:“這丫頭從小嬌生慣養(yǎng),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的,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?!?br/>
沈知宜輕輕彈了彈衣角,輕聲一笑,道:“二姑娘,你是個直性子,不過,這只是個女孩子之間的嫉妒而已。”
“那是……”有人驚呼出聲。
溫忱的眼睛都直了。
沈知宜歪著腦袋,像是要看穿他的眼睛一樣:“我親愛的母親,現(xiàn)在恐怕正在調(diào)查我的來歷?!?br/>
“不可能!”雷格納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。
溫忱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,臉色慘白:“她……她什么都不懂!”
不過,這個理由并不能讓人信服,因為昨天薛氏已經(jīng)親口詢問過了。
做了那么多年的妻子,他怎么會看不懂她?
沈知宜看著他驚慌失措的眼神,忽然間勾起了一抹笑意:“你根本就不相信,對吧?”
溫呈:“……”
沈知宜將視線從葉子晨的身上移開,開口道,“我之前就跟你說了,我只是暫時留在這里,對你沒有任何影響,這樣的情況下不為例。
如果還有下次,就算你手下留情,我也不會手下留情?!?br/>
說到這里,沈知宜壓低了語氣,語氣中透著一絲威脅。
溫忱滿頭大汗:“是?!?br/>
“父親放心。”
沈知宜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子:“我是父親的女兒,父親對我好,我就會全心全意的為父親好。”
溫忱有些后悔當初為什么要收沈知宜為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