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龍炎從秋風樓回來的時候,天色已經(jīng)黑了。他一邊邁著急匆匆地步伐,一邊暗罵陳開歲。
快到正陽宮的時候,忽然止步看看天上那輪明月,心情大好。天黑了啊,可是能夠做太多事情了。
他暢通無阻地進入了正陽宮,李玄度正在亭下喝茶,瞧見他來了倒是有些意外。
他將茶杯放下:“你怎么進azj來的?”
“走進來的,任何人不得進azj的任何人可不包括我?!饼堁啄闷鹋赃叺牟鑹?,將李玄度用過的茶杯拿過來,將茶倒?jié)M。而后就在李玄度方才喝水的位置上喝了一口,還做出一副滋味無窮的樣子。
紅暈悄悄爬到李玄度的臉上,李玄度當即站起來身來要走。
龍炎的速度比他更快,一把擒住他的手腕:“我剛來殿下就要走,何以避我如蛇蝎???”
“我沒有避你如蛇蝎,”那種最初見到龍炎的感覺又回來了,讓他有些懼意,“我只是累了,想回去歇息了?!?br/>
“這大好月色,睡那么早豈不是可惜?!饼堁缀鋈灰挥昧⒗钚葞нMazj,“殿下何不與我共飲?”
“放開我!”李玄度用力掙扎著他,但他又豈是龍炎的對手。也不知是怎么掙扎著,反正到最后他竟然坐在了龍炎的腿上。
“殿下就是嘴硬?!饼堁子H了親他的耳朵尖,那里泛著紅,特別可愛。
“尤火火,你不要仗著皇上的寵愛就為所欲為?!崩钚认胍獟暝积堁捉d地死死的,怎么也掙扎不開,“你這樣做,對得起皇上嗎?”
“我這樣做對得起自己的心,我心悅的只有你啊,”龍炎似乎是嘆息一般在李玄度的耳邊說著,“玄度,我對你的心思你是明白的。”
說道后來,竟連殿下都不叫了,直接叫了名字。
李玄度實在是掙扎不開,還把自己累得夠嗆。索性不再掙扎,猛烈地喘著氣歇息著,龍炎說什么他也不理azj。
龍炎見他不掙扎了,心中大喜。
“這就對了,反抗是無效的?!饼堁子H了親他的耳垂,李玄度頓覺身體一片酥麻,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龍炎將下巴抵在李玄度的肩膀上,一只手牢牢地禁錮住李玄度的雙手。另一只手飛快地扯下額間抹額,又迅速地將李玄度的雙手捆綁在一起。
李玄度吃了一驚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你就算叫也沒人會進azj來,”龍炎故意對準他的耳朵,說話的聲音既輕又柔,“就算進azj來了,看到咱倆這個樣子。你說,你樂意被別人看到嗎?”
緊接著,龍炎的手靈活地解開了李玄度身上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