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義迅速思考。
對方的人數(shù)不算少,即便她們全是女性,很明顯自己也處于劣勢一方,更何況村子里絕對不可能一個男人都沒有。
而且摸遍全身,只有一支戰(zhàn)術筆。
現(xiàn)在唯一能慶幸的,就是自己并沒沾那種東西。
是什么?一種毒嗎?
他不動聲色緊緊貼到舒傾旁邊,小聲問他:“還好嗎?有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?”
“嗯?”舒傾想了想,摟住梁小雛兒一條手臂,嗓音粘膩得叫人肝兒顫,“沒有啊,沒不舒服的,挺舒服的,已經不怎么麻了,不知道為什么就覺得舒服,沒不舒服的地方。雛兒,你親我一口?!?br/>
怎么說話都開始顛三倒四,梁義皺眉,那到底是什么東西,他在大庭廣眾下可從來沒有過這種請求。
對方目的不明、地形未知、人數(shù)未知,必須盡早脫身。
他正聚精會神想著,臉側忽然貼過來柔軟的雙唇。
舒傾等不著他回應,只能自己主動。親完臉還想得寸進尺,探出舌尖舔了舔他下唇,“真的不好喝,你嘗嘗我,怪苦……”
“……別鬧,聽話。”梁小雛兒來不及拒絕,被他親個嚴嚴實實。
柔軟濕滑的舌尖撬開口唇,長驅直入到對側口中游走一圈兒,隨后撤回。
的確有點兒苦,似乎自己的舌頭感覺也稍微遲鈍了一點兒。
這東西作用未免太快了。
梁小雛兒不動聲色,尋找周圍一切可以作為武器攻擊或者防御的東西。
“我數(shù)三聲,我們往珊瑚海走。要是有人過來了我攔著他們,你別回頭,就跑到剛才我們下海的地方,那兒有一塊兒礁石你,你去藏在……”
“我不跑,遇到任何危險我都在你身邊呆著,打死我我也不跑,我不丟下你?!笔鎯A摽住他胳膊不撒手,“為什么跑,你在擔心什么?”
梁小雛兒在理智大于一切的情況下生出無限感動,“你……”
“我就是有點兒懵,犯懶,可我又不傻,你讓我跑我就跑,那不能夠。去他媽的,絕對不行,你也別想把我丟下!”
舒傾思維遲緩了,想睡覺,感覺罕見地放松。但梁小雛兒說的那句話有多不對勁兒,他還是能聽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