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文青的鞋有坡跟,其實(shí)跟阿偉差不多高,但是她還是如小鳥依人般被人牽著手跟著往外走。
這出乎了所有人的預(yù)料。
“這是官宣了嗎?”
何霞轉(zhuǎn)頭向袁可吉問道,在教室的所有人應(yīng)該只有校草一人在心中秉持著不同意見。
兩人就這么手牽手走了一陣,在人群的注視下,阿偉顯得有些義無反顧。
等到了四下無人,陳文青也收了那身堪比金馬影后的演技。
“還不松開?”
話音未落,阿偉便放開了對方的手,都說酒壯慫人膽,現(xiàn)在的他可找不到酒喝。
“能耐了啊,反正我要翹了,你愛走不走?”
同樣一句話,陳文青只是添了一個字,語感全然不同。
不過,認(rèn)識得久了,阿偉也知道對方的脾氣,知道她只是在開玩笑,忙賠了個笑臉,女孩子要哄的道理他懂,他趁機(jī)問道:“剛才校草跟你說啥了?”
陳文青看著他伸長脖子好奇的模樣,一時忍不住,竟“噗嗤”地笑出聲來,“他問我為什么看上你了!”
跟阿偉所想差不多,心中忿忿罵道狗眼看人低,嘴上繼續(xù)追問:“那你是怎么回答的?”
“你猜!”
可能是血脈里遺傳的精明,陳文青從來不放過跟阿偉討價還價的機(jī)會。
“咋樣你才說!”
姑娘眼骨碌一轉(zhuǎn),想到:“你答應(yīng)我一件事,我就告訴你!”
阿偉這時想起上周這姑娘帶著一大堆化妝品找到自己,非要給他化妝,結(jié)束之后,自己那所謂韓國idol的仿妝硬是把426寢室所有人逗得人仰馬翻,心中頓生退堂鼓。
“該不會是讓我女裝吧!”
“怎么會?你知道一套你能穿得下的旗袍或者洛麗塔要多貴嗎?我可沒那么多閑錢?!?br/>
陳文青顯然是切切實(shí)實(shí)地考慮過這件事,不然怎么能不假思索地說出衣服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