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鬧事?”
張兮皺眉,這喝個花酒,還能鬧事兒?
溫浩將自己收到的消息向張兮匯報:“好像是當(dāng)時還有某個大家族的公子哥兒也在那兒,和我們的兄弟看中了同一個姑娘,竟公開叫起了價來?!?br/>
張兮推測道:“叫贏了,沒錢給?”
溫浩搖頭:“倒也不是?!?br/>
張兮問:“那是?”
溫浩道:“好像那姑娘,只賣藝,不賣身,且那姑娘在周遭都很有名氣,有很多貴族捧場,都對她的只賣藝不賣身挺尊敬。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的經(jīng)營,那花樓因為那姑娘的緣故,變得有些勢力,在樓里,竟有接近上尉修為的高手坐鎮(zhèn)?!?br/>
“那兄弟,好像在與那公子哥的爭執(zhí)中不小心有欺辱到那姑娘的舉動。就被扣了下來?!?br/>
張兮先前以為是與那位公子斗氣,然后與那位公子打了起來,再被那公子給扣了起來。
沒想到聽到這后面,動手扣人的還不是那公子,是那姑娘?
“既然他那么喜歡那姑娘,那就讓扣唄,等他還完了那姑娘的賬,再回來也不遲。給他一個特許的長假,要是他愿意一直待在溫柔鄉(xiāng),不愿意回來也行,批準他?!?br/>
張兮認為一個成年人,就應(yīng)該為自己的任何行為負責(zé)到底。既然的確是有冒犯之舉,那么姑娘扣他,也無可厚非。
他本身就要求他的戰(zhàn)士作風(fēng)一定要好,他給的錢,足夠他們每個人的正常玩樂,沒有對自己的清晰定位,非要去享樂更高一籌的,與他人攀比,這樣的作風(fēng),他不能讓出現(xiàn)在自己的軍中。
所以,他并不打算去處理。
他也相信這么一件小事情,應(yīng)該不用自己親自拿主意,他們應(yīng)該都知道自己脾氣準則的,為何溫浩要讓自己知道?
他試著問:“那個人是誰?”
溫浩道:“向開奇?!彼亯|了前面那么多,就是為了說出這三個字來。
“他怎么也去了?”張兮皺眉問道。他倒不是不贊同向開奇也去,只是他對他們班隊長的期望會較高些許,班隊長的作風(fēng),會無形的對其整個班隊形成影響。
“不是老大您說全員的么?”
溫浩奇怪的反問道,接著,他立刻覺著自己這樣的問話有些不妥,改口道,“那阿奇帶隊的十四班隊不是比較年輕化么?他們很多都還不知道花酒應(yīng)該怎么喝,所以,阿奇就只能帶領(lǐng)著他們?nèi)ナ痉兑幌?。不然他們班隊,玩不盡興啊。”
張兮看著溫浩詢問道:“他以前常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