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五號,到你了。”
進來兩名腰間有佩刀,全副武裝士兵模樣的人,左右押著張兮向斗獸場內走去。
想來是賭局已開,擔心他會臨時退縮,所以安排的這兩名士兵來此“押送”。
“只有這些武器?”
在與進入斗場內僅隔一扇鐵門的距離處,張兮才看到地上散落著的銹跡斑斑的武器。
有的刀已經彎掉了,刃口已經磨損,根本就沒有殺傷力,有的劍上還沾著血,正是那些分不清到底是獸還是人的血將劍給銹蝕了。
還有不少羽箭,但光有羽箭沒有弓,又有什么用?
“難不成還要給你佩神器?”
兩士兵撇了撇嘴,露出嘲諷的神態(tài)。在他們看來,張兮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跟這些兵器一樣,被隨意找個地方丟棄,慘不忍睹,就是再好的兵器給他,也是浪費。
“我要你們倆的佩刀。”
張兮掃了一圈,最終將目標鎖定在了兩士兵腰間的佩刀上。
作為一名斗獸場士兵,佩刀可是他們的寶貝,平時一定會好好愛惜保養(yǎng),因此他們的佩刀,就是這里可挑選的最好武器。
“放肆!”
兩士兵同時一喝。
而張兮卻動了,兩只胳膊在第一時間纏住了一名士兵的脖子,隨著他胳膊上青筋爆出,那被纏住士兵的臉立馬紫成豬肝色。
另一名士兵拔出腰間的刀,刀尖幾乎接觸到張兮的脖子,只要再稍微靠近一些,就能劃破他的脖子。
能夠擔任押送士兵,他們的實力,不用質疑,只是他們了解張兮才剛剛開四門的實力,不以為然,大意了才被他抓住機會控制住一名士兵的死門。
張兮的手臂越發(fā)用力,他絲毫不擔心另外一名士兵會手抖,他的眼睛盯著他,將他們剛給自己的嘲諷還了回去,“你敢殺我么?現(xiàn)在殺了我,這把就流局了,損失,是你們兩個小卒能承擔得起的么?”
“你……”
另外一名士兵看著自己的同伴越發(fā)的難受,瀕臨死亡,他手中的刀卻不敢再往前近半分。
進入到斗獸場,張兮死了,就算是自殺,那也與他們無關,只要進入到斗獸場,那就是賭局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