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臉,怎么那么燙?生病了?”
張兮閉著眼睛,這一睡,就是兩天的時間,身上掛著兩個不輕的拖油瓶,即便是這兩個拖油瓶非常的漂亮,甚至可以說是香艷,身材火爆,他一點兒都沒有什么覺得有什么讓人羨慕與值得高興的。
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里,就算張兮知道這糞池是假造的,但味道,感觸,都是與真的幾乎一模一樣。
除了不會對身體有所傷害外,他還真找不出一點兒可以不顧池子里的惡臭,單獨去享受其他的什么。
這兩只對他來說,就像是掛在他身上的負(fù)重。
好在他習(xí)慣了五百公斤的負(fù)重,這兩只加起來,還不到五百公斤,讓他持續(xù)的堅持三天時間,倒沒什么,就是打亂了他原本計劃好好睡上三天的計劃。
保持著一個姿勢,總會累,就是他不覺得麻木,兩個女孩兒也會覺得麻木,她倆看著張兮閉著眼睛,偶爾還能聽到鼾聲,就真以為他睡著了,把他當(dāng)成一根長在這池子里的柱子,毫無顧忌,不曾客氣的在他身上交換著各種姿勢。
睡眠比較淺,習(xí)慣時刻注意著周邊環(huán)境的張兮,每一次都會被她們的動作給弄醒,只是懶得將眼睛睜開罷了。
忽然,他覺著依靠貼在自己肩膀上的兩張臉很燙,睜開眼睛,懷疑她倆是不是生病了,“你,怎么也是一樣?”
這池子里的溫度,還算好,也沒有什么多余的大風(fēng),畢竟幾乎光著,又泡在這里面,還是女孩子,體質(zhì)稍微薄弱一些,生病也可以說是再正常不過。
“還能堅持么,要是不行,我可以幫你們叫老師?!睆堎獾共皇桥卤簧魅?,以他的體質(zhì),以他的血脈,被傳染,還不至于,他是有點擔(dān)心兩女孩兒還能不能繼續(xù)堅持。
進入學(xué)院的機會,是很難得。
可,在他看來,對像他這樣,把修為上的進步,看得是可以值得拼命的人來說,不管發(fā)生什么,都會繼續(xù)往下走,直到完成自己的目標(biāo)。
因為他需要修為,他渴望進步,他不得不加速前進,用命去拼。
而這兩女孩兒不一樣,她們一看,就家境不凡,或許會有家族給她們的壓力,也有她們自己給自己的壓力,但,家境已經(jīng)不凡了,沒有必須要進入的必要,不一定非要進入學(xué)院才能有一番成就。
失去生命,失去一切可能。
活著,一切皆有可能。
“我?guī)湍銈兘欣蠋煱伞!睆堎饪粗瞎俾梗拖袷强吹搅朔`一般,那個時候,她也生過一場病,身體一會兒燙,一會兒涼,他沒有錢,當(dāng)時也在荒郊野外,也找不到大夫,也不識什么草藥,更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。
她說她冷,他只能緊緊的抱著她。
她說她熱,他依舊緊緊的抱著她,不管是冷,還是熱,都用他自己的體溫去化解。
當(dāng)時,她還很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