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妙清將情緒壓下,將玉佩又遞給了馬夫,“你現(xiàn)在把玉佩送回吟秋院吧?!?br/>
她這才回應(yīng)祝敘:“嗯,啟程吧。”
她沒再多看侯府一眼,決絕的登上了馬車中。
馬車平穩(wěn)的駛出上京城。
這條她在腦海里幻想了無數(shù)遍的路,總算是踏上了。
她在心里默默祈愿,只希望這輩子不要再踏回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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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門樓上。
謝寒照長身玉立,身上穿了件暗紋藏青色團花長袍,將他人襯得更是深沉陰暗,就連頭上的玉冠都透著白玉的森寒刺骨。
狹冷的眼眸看著遠處,那輛安定侯府的馬車出了城門,一路駛出上京城。
已經(jīng)是深秋季節(jié),站在城樓上眺望過去,前方是一望無際的秋風(fēng)卷走的蕭條景色。
陳墨急匆匆的踏上城樓就瞧見謝寒照正郁郁沉沉的站在那里,氣氛壓抑。
他大氣也不敢出的湊了過去,也瞧見了那輛馬車。
小心翼翼的開口:“就這么放走了?你不怕她騙你?”
謝寒照冷冰冰的掃他一眼:“你若是你不會說話,我不介意把你扔下城樓。”
陳墨撇撇嘴,悄悄斜他一眼:“當我沒說?!?br/>
“找我什么事?”
“太子想見你,這幾日見到我便說讓我?guī)闳|宮?!?br/>
謝寒照垂下眼簾,“不見。太子太傅死的蹊蹺,他又是我的啟蒙恩師,若是這事真與太子有關(guān),我必得為他伸冤?!?br/>
陳墨倒也理解他的心思:“那你打算幫誰?你若是執(zhí)意查清這案子的話,今后你在這上京城中,可就是太子的眼中釘,其他皇子的香餑餑了。”
“誰也不幫?!?br/>